直到现在我也没有弄明白自己怎么感染上的,新冠传播如此之快实在匪夷所思。从12月13日开始,周围的亲友感染了一大片,我自己是在第二天开始也感觉不适,最后的确是阳了。
(相关资料图)
不过我发烧的过程仅有两天,第一天高烧带来剧烈的头痛,但第二天就转为低烧了。
在床上养病之余,我就欣赏着朋友圈里的“疫情文学”,有人把新冠的感觉写成了抒情诗,也有人在病中感悟哲理格言……
周围都“阳”了
12月11日,一位亲戚要结婚,提议聚个餐,他们还邀请我们参加第二天的婚礼。考虑到传播风险,我们只接受了第一个聚餐邀请,毕竟是小范围的。
12月13日,妻子说,参加婚礼的几个姨或姨家孩子都有了发烧症状,我们非常庆幸自己没有去。
12月14日,弟弟微信问我情况如何,我说,不是很好,周围亲戚感染了一片。他自己述说,自家阿姨感染导致自己也不舒服,准备去医院结果人满为患,最后自己扛了一晚,烧了一晚。
12月15日,朋友圈和周围人中有更多感染的情况。我感觉嗓子明显不适,自测抗原,还是阴性。发朋友圈,好友说,难道你急着阳?我说,周围都阳了。
“阳”的味道
12月16日,我有了明显的发热感觉,在地上待不住了。微信上,弟弟说自己正在从南京赶往安庆的路上——小叔和小婶子都在发热,他自己还在低热。
我晚上热到极致,38℃以上,对于一个成年人来说这个体温已经很难过了。头痛剧烈,不能转动,妻子递来布洛芬,一小时后才舒服些,能动弹。我又测抗原,还是不明显,第二道杠只是有微弱的痕迹。
12月17日,我继续在床上低烧,一边欣赏着朋友圈里的“疫情文学”,比如,《合肥的阳》:
……
三分的潇洒
三分的韧,
三分的若有似无
和一分的疼
就像中国文化那般,
在这座年轻的城里悄无声息的蔓延,
慢慢地浸润在初冬大蜀山凛冽的风里
在逍遥津摇曳的秋千里,
在包公园玉桥带的落日里
在巢湖激滟的柔波里
阳不阳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
那种来了就别走的眷念,
那种初入爱河的千丝万缕的疼
让人期待、忐忑,忐忑里又暗暗戒备着
这洒在江淮人间土地上的株种,越过寒冬
在来年的孟春,遍地开花。
闭上眼,用力去呼吸,去感受一下,
这庐“阳”的味道。
我认为这首抒情诗是比较好地能拿捏住得了新冠的感觉的,我相信它一定是疼痛的。
而有的人则直呼由发烧引起的疼痛难耐:
我昨天白天说有点不舒服的时候还没预料到昨天晚上还能疼出新境界。
我照样在半夜布洛芬过了药效的时候醒来,我努力活动四肢,但整个身子就像一只装满骨头的皮囊,一个被施了魔法的皮囊,每动一下都可能触动险恶的机关,带来难以名状的酸痛。
躺着不行,我只好坐起来,坐起来还不行就爬起来到厅里散了个步。走一下总算好些,顺便量了一下体温,又是38.6,果断吃了一片布洛芬重新躺下。总算慢慢地又睡着了。
哲学家说疼痛难以言传,是的,我此时甚至已经不能完全记起昨晚的感受了,但不管怎样,这是一个“身体事件”。(mrs luo,shanghai)
而有的人则描述感染没有什么大碍:
昨晚七八点时,不适感达到峰值,肌肉酸痛,前额昏疼,发热到38.1℃。说是峰值,也比不过以前的重感冒。布洛芬看来用不上了。
八点多早早睡了,但很快大汗淋漓地醒来(家中有暖气,室温超过20℃),赶紧起来去擦一擦,小便,喝温热水。又接着睡。很快又汗津津地醒来。
如此反复好几次,一夜睡的很不踏实。但感觉症状越来越轻了,到了凌晨四五点,就不怎么出汗了,也不发烧了。皮肤因为有汗的滋润,光滑得很。(mr he,hefei)
我把昨天的抗原测试结果上传朋友圈,有朋友就说,这还不明显啊?意思是基本可以肯定感染了。妻子也是肯定我感染了。
傍晚再测抗原,已经很明显地两道杠了,所以很多朋友说的,开始测不出或测不准,是对的。必须大烧之后,峰值才明显。
晚上继续低烧,如厕时发现自己腹部赘肉缩减,暗自想,发烧是一种很好的减肥手段。
世界杯的季军赛随它去了。半夜醒来看手机,结果已出。蚊子没有像前一天晚上那样骚扰我。
来得快,去得也快
12月17日,我的烧基本褪去,体温未测。肌肉酸疼,主要位于左胳膊三角肌、左腹侧。
对于我个人,这波疫情基本过去。在这个过程中还是有一些小感慨。
第一,传言奥密克戎约等于流感,甚至比流感还轻的说法在我身上得到验证。但是由于体质原因,不同人对发热的耐受程度是不同的,我的感受基本处于mrs luo和mr he之间。我本人得到妻子和孩子精心照顾,但对于那些失去依靠的人,特别是孤寡老人来说,新冠意味着什么不好说。
第二,奥密克戎传播速度匪夷所思,也就是说它的传播超过了你的想象力。我们原本想着自己可以缓一步的,但是还是赶上了。真是大水来了,门板挡不住。
第三,奥密克戎的非传播性也同样匪夷所思。如果把14号作为我的感染日期,这五天过去,我的妻子和孩子依然安然无恙,这一点匪夷所思。而在孩子姨家,平时体质好的孩子发烧感染,平时体质差的孩子反而安然无恙。